纲常伦理就这般“妙合而凝”了:
阴阳理而后和。君君、 臣臣、父父、子子、兄兄、弟弟、夫夫、妇妇、万物各得其理然后和。(《通书·礼乐》)
治国平天下就得如此:
乐者,本乎政也。政善民安,则天下之心和。故圣人作乐以宣畅其和心,达于天地,天地之气感而大和焉。地和,则万物顺,故神抵格,鸟兽驯。((通书·乐中))
可“政善民安”,却得“隶之以刑”:
圣人之法天,以政养万民,肃之以形,民之盛也,欲动情胜,利害相攻。不止则贼灭无伦焉。故得刑以治。(《通书·刑》)
不过,他已肴出白宋以来已是中国古代社会的末世,无力回天了:
天下,势而已矣。势,轻、重也。极重不可反。识其重而巫反之,可也。反之,力也。识不早,也不易也。力而不竞,天也。不识不力,人也。天乎?人也。何尤!((易通·势))
与周敦颐几乎同年的邵雍,在历史观上,则进一步建立了他的模式。他的“皇帝王霸”的历史观,与其“元会运世”的宇宙观是完全一致的,比邹衍的“五德始终”及董仲舒的“三统之变”的历史观要精密得多。